顾华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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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1年12月25日,是西方大多数国家的新年

新生的雪下掩着松香与糖果的气息,欢乐的歌曲与夺目的铜铃碎片光怪陆离包围整个世界。但明斯克市中心的某栋房屋内却透出安静沉闷的气息。

两层厚厚的窗帘几乎阻隔了外界的一切。屋内没有开灯,却有些细微的声音。电视淡蓝的光映在素白的脸和淡金的发上,使得她看上去更像一尊冰雪凝成的像。空洞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直到红色的旗帜在暮色里,在灯火通明的克里姆林宫徐徐降下。

“娜塔莉娅”平淡的女声有些突兀地响起,而她毫无反应,依旧眼神空洞看着电视。“娜塔莉娅,我要出去一会儿”“嗯。多穿点。外面似乎下雪了”“……”喀秋莎扎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,说了句什么。她没细听

直到门被合上许久 红蓝白三色国旗升上克里姆林宫,她才恍惚想起喀秋莎说“今日没有下雪”是么?可是…我却觉得好冷。她这样想着,起身看了看壁炉。红色的火焰似乎可以散发出浓郁的香味一样。夜色愈发深沉。或许是幻觉吧,她闻到了樱桃枝的香气。

那是很久之前闻过的香气了。那时候住的地方为入暮之后就很有寒意了。但冬妮娅姐姐总会在寒气逼人的晚霞下 在麦秸和麦糠的香气里,用修剪下来的樱桃枝升起篝火。虽然麦秸和麦糠的香气远不如樱桃枝冒出的烟浓郁,但那场景却像童话的一角一样美好。在血红的火舌和无边无际的黑暗构成的画面里,漆黑的影子仿佛有生命一样在篝火四周游动,随着火焰的明灭而摇晃不已。她安静地坐着,看着影子一会儿把树遮得密不透风,一会儿变成几根黑柱子,一会儿窜到林荫道上盖没了整条路......

但直到篝火燃尽,她等的人都没有来。不论是他叫作列昂里德还是伊利亚的时候。

恍惚间,有人将她温柔地抱起。“哥哥…”她轻轻地唤了一声。

那人僵了一下,见她并未睁眼,叹了一口气。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,盖好了被子。“阿尔洛夫斯卡娅小姐,把我认成了那头熊,是要受惩罚的”他说着,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羽毛般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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